老教师哀叹起来:“那时候,书年越多就是越 FD,课还是要教,但是不知道怎么教法,杜甫是地主,普希金是贵族,雨果是资产阶级,高尔基得重新看(定性中),现代中国作家又都是牛鬼蛇神……”另一个小伙哀叹到,现在这个世道,正经起来反而办不好事,譬如在工厂里,原来大伙都老老实实干活,可现在,谁干得最多反而有罪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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